天真与残忍只是一种未知情绪的两个极端,而小时候,两种情感是扭曲在一起的。——题记
我用还没什么力量的手,硬是扳开了它的嘴,把手指请放在它的牙齿上,感受这锋利,却又新奇的触感。一不小心松开了另一只手,结果是,上牙对下牙,中间夹着我的手。
其实并不疼,只是刺破了手上的一点油皮。我想吓一下妈妈,就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干吼着:“妈妈!!我被狗咬了!”
这个举动引起了全家人的注意,所以,我很开心。大黑摇着尾巴,嘴巴大大地向后咧,像是在笑,挺可爱。
在田中散步时,看见了伏在路边正在睡觉的大黑。我上前摸摸它的头,试图叫醒他。失败了,它没有醒,拿开手掌,却看见依附在手掌上那亮眼的颜色。
还来不及转动我那还没进化完的大脑,就听见家的方向传来的吆喝,是叫我回去吃饭。于是跨过正在熟睡的大黑,加快速往前跑。
被放置很久的沉重记忆到此为止,现在我脑海中的刻痕犹如被橡皮擦过的铅笔印记,带着点模糊的灰色,却再也看不出原先那清晰地模样。此时的心态呢?是淡漠,还是扭曲过的不欲则刚?我现在不想知道。
但却又不得不知道,蝉在嘶吼了整个夏天后堕落,大黑也像蝉一样在那个灼热的季节末尾死去,是明了,却又混搭着渺小,除了混杂着猩红的泥土外,无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