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40年前,文工团迎来了新的雨季。何小萍的到来似乎注定了是一个悲剧,队友们歧视她,还没有军衣,她就偷了队友的军衣去拍照,为让已故的亲人知道自己的喜讯,但却免不了误会一场。受伤的小萍唯一的寄托便是活雷锋刘峰。他帮助小萍一次次度过难关。
那一天夜里,小萍躲在被窝里,那颤抖的手拿着一个手电筒,手电筒投射出来的光照射在纸上,另一只手却是那样有力,她想给远处的亲人问好,可是那早已是无人问津的灵柩,所以除了刘峰只有纸和笔是她真心的朋友。
这种心情我能体会,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第一天入伍时的心情是有多么激动。她去偷军装其实也并没有恶意,可是宿舍里的同志对她的恶意想像使她的心冷却了。
我和她一样,受到的伤太多了,小学六年,每一分钟都是同学的笑柄,,我无心和他们谈话,因为我和他们缺少共同语言,我时常看见的天空不是蓝色的,而是灰蒙蒙的一片。
我受不了了,将他的书直接从五楼的窗户扔了出去,也不知扔到了哪里,好像楼下有个垃圾桶……
从此我便学会了什么,我学会了在孤独中思考。也许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才能面对自己的一切善待自己的一切吧。
后来,刘峰被诬陷,调到前线失掉了一条胳膊,小萍想念刘峰到前线做了护士,当她见识到这世界的残酷无情时,却已太晚了。
可是不久后一次演出,文工团给所有伤员的演出唤醒了她的回忆,打开了她内心深处的枷锁,她打开剧院大门,在黑夜中翩翩起舞。
一出黑暗,一处光明。舞台上舞台下,可却意义完全不同。对舞蹈原本的热情使她的病完全痊愈,正是黑暗治愈了她的心灵,孤独的痛苦给了她新的生机。
不久,文工团宣告解散,刘峰失了业,其他人该散的散去了。不久刘峰找到了一个队友:惠子,还有其他的队友,谈起志向,那些当时的豪情壮志已经不存了,但是说起小萍那还是有些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