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寂夜,没有喧嚣、没有思念,更没有眼泪。
我是一个差生,却欣赏着这无尽的夜。我在此遭遇的不幸,我会将它好好整理。
人们都会经过叛逆期。这种短暂的事,不久后我们青年就会告别。不过我竟异于常人,我的叛逆期似乎并不只是青春这一时期。
在这段期间,我有个中意的女人,叫做幸子。她的年纪与我相仿,长发小眼。
那时我不幸从十年好友那知道烟酒一事,后来我的人生就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我渐渐发现我与善人的距离愈来愈远,这一时期我对烟这类的吞云吐雾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,但我却对酒有非丝非毫的情感。我亚不想装清高,只不过爱上幸子一事如砂石般沉落在心底挥之不去,于是借酒消愁,越喝越愁。一次,我大清早的喝酒回来,靠在街旁的杏树下眨着没睡醒的眼晃来晃去。好像见到了昨夜沉入水底的月亮。真是不像样。
过了此处便是悲伤之城。
我与幸子相爱了。相爱之后我并没有想到,幸子与我一般,如此痴情甚至更加陶醉。一大清早把云雾吐在我身上,我被云雾围绕,我甚至想逃出这里,抓啊,挠啊,挥手啊,我却无法逃离。
“你没事吧?”
“不,我没有呢。”
“这样吗?”
“希望能如你在生日会上许愿的那样:‘我俩得一直手牵着手地看着月光’呢。”
“是啊,那可真好。”幸子又皱了皱眉头,“喝酒吧?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我板着脸苦笑着说,“给我一支烟吧。”
与其说她毁了我,不如说我毁了她。如果我并没有爱上她的话,我渐渐明白喜欢或是爱上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。
清晨的暖阳弥漫在房间的空气中,幸子坐在我的床边。
“来一支烟吧。”我对幸子说,“那个,烟灰缸满了,麻烦。……”
等不到我说完,咳了两下,白手帕上鲜艳的呈现了几道血红的痕迹。
“少吸点吧。”幸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“这样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“没法了啊,那时留下的印记抹不掉了。”我对幸子手上的香烟做出乞求的动作。
“呐,你喜欢怎样活着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说你想要活成什么样?”
“这样啊,只要是你喜欢的,我都愿意啊。因为我希望永远和你一起呀。”
幸子吻了我。
我听不了任何人的见解,最好我还能知道烟酒的发明者,我一定要以双手合十,去用毕恭毕敬的神情去感谢他们。
将这篇优美的短文写下来的人,并不是我。此时我还是一个身处叛逆期的学生,最近在期末考试中以“喜极成泣”来编写作文的结尾,那个我还在沾沾自喜。心想此无用处,比如随便写写涂涂,于是从几个“狐朋狗友”那得来了这样的一篇短文,并把它记录在我涂涂改改的小说上,但不久我竟被这所处之情所动摇。喜极成泣了,特别是我断章取义的结尾。(在此附上结尾:我可怜中秋的寒月,我可伶陪伴我的女子。我想当上帝,当救世主,可是我做不到。我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救不了。也只好说我俩的爱曾经能够手牵手地看着月亮。)
我想写下这篇短文的人现在会很彷徨,对吧?
男人是个很奇妙的生物,忘掉一个女人很简单,只需要另一个女人的出现。不过没有新的女子出现的话,男人便会将前者埋藏在心底。
那晚,是幸子她为我发来了令人发指,痛不欲生的消息——“part company。”让我竟忍不住流泪。
悲剧还来曾散去。
甚至是如今,我还想斥责到:“幸子!是我做错了呀!打我吧!”
我被朋友们约着去喝酒,亏我是个学生,于是爽快地答应了。到了时候不早,我便准备着去赴约了。我从桥上走着,此日正为寒夜时节,那冷风乎得扑到脸上像是雪球斗争中被击中了似,我心里暗想:我的差劲让我配不上你。这寒冷刺痛的厌感让我险些掉泪,当忍不住时我便迅速地拭去眼泪,我怕别人看见,也怕他们看见。
终于我临面寒风来到这个能够使人消愁的失乐园。看看眼前朋友们的气氛,再想想刚刚险些被“雪球”击倒的处境。不由得让人大笑。朋友们都在包厢里等我,当我进去时,他们还打着安慰的旗号对我询问着幸子一事。我不过也只好说了句冬天已经过去了,这令人梗咽的语句。
我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,但在一箱箱消愁品上桌后,我就连着喝了几瓶,本着借酒消愁,可谁知越喝越愁。我居然软弱到如此地步。大概酒过三巡后,每个人都沉浸在美酒中,显得格外舒适,甚至是我。
“喝点再喝点。”在我一旁的人喃喃自语到。
事到如今,既然如此:我连你都可以放弃,那我还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呢?
总之,那夜我不知我是如何回到家的,只知道当我再次来到人间时已经是早晨了,我明显知道幸子离我远去了。我翻看了她发给我的消息一遍又一遍,也泪流了一地又一地。我不喜欢期限这种东西,因为我从一开始便知道,再努力得到的,总有失去的一天,从人间里得到永久的东西根本不存在。这世上令人可留恋的太多太多,没有人可以去为你的生活忙前忙后……在痛哭一场之后的我回复了她一长篇大论:
如果结局是是这样的话,那么我想对你说的话,一定会很啰嗦吧。就像是照顾好自己之类的,我也不说了。但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沾染烟酒,因为这东西真是太可怕了。很抱歉我虽然看不到你的今后,但你会是一个好妻子对吧。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,但你也给了我活着的希望,我会将你与我共度的全部一起忘去,这应该对你是极大的帮助了。我很感谢你。但我很后悔,我后悔世上没有永恒的事,我好后悔在出生之前上天不能给我做选择。天呐,我都说了些什么!总之,以后还请你好好努力吧。我爱你。
我一边哭一边把这长篇大论给写下来,事后我多想嘲笑自己的意志是有多么的坚定,还为此大哭一场。
此后,每当我想到幸子,就会有无数的话语涌上心头:
乌鸦在房顶上俯瞰。
就像是衣服料子剪裁错了一样。剪裁错了的料子无法缝合,只好全部放弃,重新剪裁别的料子。对吧?
就像在我想你的那天晚上,下起了无尽的大雨。不是吗?
就像我在无能为力地叫喊你时的场景吧?
幸子!我好想爱这个世界啊!
幸子一事已经落下帷幕。烟酒此类我竟奇迹般的戒掉了,幸子也已成为了一个真正“独立”的女人。这冬天的故事已经过去三年了,就连桥上的风还是一样的寒冷。只不过物是人非。
结局的浓雾已散开。这是一个什么故事呢?是来规劝人们戒色吗?还是说劝诫大家少食烟酒呢?其实这个世界没有善恶,只有讨厌与喜欢。人生也未必无常,无非是喜剧或悲剧。喜剧供给慰藉,悲剧予以救赎。两者都是恒古不变的心灵药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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