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纷纷扬扬地下着,我张开手掌,伸出棉衣的袖子,按住那洁白的雪花,但是雪花一触即化。我不由发出感叹:“又到一年寒冬了!”
在这个寒气十足的清晨,我与父亲一同走在城市的中心。由于大雪下了一夜未停,早晨天冷滑,父亲放心不下,执意要送我去上学,我只好同意。天还没有亮,灯依旧亮着,我与父亲快步的穿过马,突然一阵寒风吹过,我不禁搓了搓手,哈了一口气。父亲走在前面,转过头来问我:“冷吗?”我有些勉强的告诉父亲:“不冷。”但父亲还是摘下棉帽,戴在我的头上。
以近半,可雪却依然下着,如鹅毛般纷纷扬扬,随着寒风在空中起舞。这寒风更显凛冽,父亲的双耳冻得通红,他回过头来问我:“冷不冷?”我猛然看见了父亲通红的脸,和他已有冰霜的睫毛。尽管我再次回答不冷,他依然将手套脱下,戴在我冰冷的双手上,微笑着说:“手冻坏了就抓不住笔了,戴上吧,这点冷算不了什么。”算不了什么?我有些怀疑,有些担心,但父亲仍说:“这点冷算不了什么!我很强壮的,可以御得了风寒!”我只好打消了顾虑。
棉帽和手套真的很温暖,我似乎都感觉不到寒冷了。但身前的父亲的耳朵愈发红肿,我心中猛然一震,忙问父亲:“爸爸,戴上棉帽吧!”可父亲只是勉强一笑,说:“没关系,这点冷算不了什么!”我见父亲不肯只好埋头前行,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直袭我心尖最柔软的部分,我的眼角有些湿润。看着父亲的坚定,我忍住了泪水,但心里担心父亲能不能抵得住严寒。
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从东边射来,雪也不知不觉地停了。我们终于走到学校门口,我把棉帽取下来,试图戴在父亲头上,却被父亲,笑着说:“这点冷算不了什么!”和我告别后,父亲又踏上了回家的。
我站在校门口,望着父亲的坚定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拐角处,我的心再次涌起暖流,一滴泪划过脸颊,又瞬间凝结起来。父亲的话真的很温暖,使这寒冬不在寒冷,这如春风般的话语,温暖我的心房,没错,这点冷算不了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