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6月7日 ,夏季。仲夏十分厚重的燥热感不断上升,回顾往年北方的夏季总是晴空万里,每当清晨醒来时都能感觉到来自十几万公里上空不断传来的光和热,因为当你还未睁眼便要摸摸额头上的汗水。
微风缓缓经过汗渍被带走,不由得感到自在。灰蔼的云层上方光和热已经不能完全显现,热还在顽强的逐渐渗透。我走在地上,每当有一阵风经过的自在都在一瞬间变为汗水与闷热,此时的北方变得普通变得南方。
这样的气候在我认知的北方很少出现,这是头一回。以往的天干净的看不到一片云,像是小时候绘画用天蓝色彩笔涂抹的画,太阳炙烤着你的耐心;或是云分布的很均匀,天亮了天又暗了,一阵惊喜一阵开心;或又是乌云密布狂风呼吼来得急去的快,或者细雨绵绵一连几天。这样的北方是我最爱的北方,喜时晴空万里的自在,忧时明暗交替的思考,怒时云愁雷燥的愤忿。
如今的天气不是我喜欢的天气灰蔼而又荫翳,呼吸都随着天气变得沉重。没有直截了当的光和热,闷热就这样出现让人反感不快,而不起眼的微风也只能给你一时之快。
清晨在上班的路上,和往常一样做地铁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——家/单位。不幸的是地铁上,有着身孕的她上车了,低着头的他(她)们安静的坐着,停站了他走了,她想去坐下在迟疑中迈出了紧张的一小步却没有赶上,收回了脚安静的站着。“不好意思啊,没有看见”,“没事,我只有几站路”羞愧上埋藏在心底的道德重新回到现实。“谢谢你”她客气的坐了下去。放在心里的石头落了下去,紧盯着的目光从他(她) 们身上收了回来,心里尽是滋味。
到站,出站,一眼望去。滞怠在空气中弥漫着,解开的结又重新系了上去。我想起了我那怀有8个月身孕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