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最美好的时代,那是最糟糕的时代;那是智慧的年头,那是的年头;那是的时期,那是怀疑的时期;那是的季节,那是的季节;那是希望的春天,那是失望的冬天;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,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--简而言之,那时跟现在非常相象,某些最喧嚣的权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。说它好,是最高级的;说它不好,也是最高级的。
很多年以后,奥雷连诺上校站在队面前,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。当时,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,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,河水清澈,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,河里的石头光滑、洁白,活像史前的巨蛋。
我认为只有深刻地研究过人,才能创造出人物,如同只有认真地学习了一种语言才讲它一样。
1801年。我刚刚拜访过我的房东回来--就是那个将要给我惹麻烦的孤独的邻居。
他们走着,不停地走,一面唱着《永志不忘》,歌声休止的时候,人们的脚步、马蹄和微风仿佛接替着唱起这支哀悼的歌。
今天,妈妈死了。也许是昨天,我不知道。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,说:母死。明日葬。专此通知。这说明不了什么。可能是昨天死的。
尽管好几十万人聚居在一小块地方,竭力把土地糟蹋得面目全非,尽管他们肆意把石头砸进地里,不让花草树木生长,尽管他们除尽刚出土的小草,把煤炭和石油烧得烟雾腾腾,尽管他们滥伐树木,鸟兽,在城市里,春天毕竟还是春天。
一天早晨,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。
我年纪还轻、阅历不深的时候,我父亲过我一句话,我至今还念念不忘。每逢你想要任何人的时候,他对我说,你就记住,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,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。
斯佳丽奥哈拉长得并不漂亮,但是男人们像塔尔顿家那对孪生兄弟为她的魅力所迷住时,就不会这样想了。她脸上有着两种特征:一种是她母亲的娇柔,来自法兰西血统的海滨贵族。一种是她父亲的粗犷,来自浮华俗气的人。这两种特征混在一起显得不太协调,但这张脸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,是很引人注意的,她那双淡绿色的眼睛得没有一丝褐色,配上乌黑的睫毛和翘起的眼角,显得韵味十足,是两条墨黑的浓眉斜在那里,给她木兰花般白的肌肤划上十分分明的斜线,这样白皙的皮肤对南方妇女是极其珍贵的。她们常常用帽子、面纱和手套把皮肤起来,以防受到佐治亚炎热太阳的暴晒。